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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七年-有人跳到水裏把自己埋葬

 

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底,在洛杉磯 的特會中,我從施浸者約翰說到我們人很容易老舊,得救時雖然重生、更新了,但過不多久又變得老舊了。所以我說,你們個個都該去把老舊埋葬。我並沒有意 思要弟兄姊妹再受一次浸,但那些資訊講得很活,很有力量。我講過兩三天后,有一天,我資訊還沒有講完,有位元弟兄忽然覺得需要埋葬,甚至衣服也沒有換,就跳 進會所角落的浸池去,說,我要埋葬自己。接著,一個個都跳下去。我在那裏看得心驚,心想這是怎麼回事?這要怎麼辦?要不要叫他們停下呢?然而,我裏面 馬上有個聲音:你是誰?若這是聖靈的工作,你怎麼辦?於是,我不敢作什麼去制止他們。

這樣經過一兩次聚會,最後幾乎 連長老們都埋了。然而,我自己裏面並沒有感覺要去埋。因為第一,我不老舊,我一直維持新鮮,所以不需要埋;第二,若是我也去埋,就很容易變成一個實行。我 沒有埋,所以我有立場,當反對者批評我教導人再受浸時,我說,我從來沒有再受浸,我也沒有教導人再受浸,這不是我們中間的實行。這是一班弟兄們,覺得自己 太老舊,所以跳到水裏把自己埋葬罷了。

 

一九六八年-操練喊哦,主,阿們,阿利路亞!

 

一九六八年一月間,一個主日上午,聚會剛開始,我裏面實在覺得有個負擔要說話,我就說,你們每一個人都能開口,每一個人最少都能說四個字。當我這樣說時,我還不知道是那四個字,我問自己,要告訴他們那四個字?然後,我就說,第一是Oh, 第二是Lord,第三是Amen,第四是Hallelujah。這四個字就這樣出來了。之後,我回家一想,我怎麼把阿們擺在阿利路亞前面?照習慣 應該是阿利路亞,阿們才對。我再翻翻聖經,沒有錯,啟示錄十九章四節是說,阿們,阿利路亞。我自己也試著操練:“Oh, Lord, Amen, Hallelujah!”我一操練,發現節奏真對。就這樣,“Oh, Lord, Amen, Hallelujah!”風行美國各處召會,很快的就傳到臺灣。臺灣各處召會也紛紛操練:哦,主,阿們,阿利路亞!(摘自歷史與啟示 第二十四篇 主在美國恢復的往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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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二年-Amigo艾爾登會所聚會


一九八二年六月間,Amigo蒙教會長老的推荐得以『服事者』身份赴美參加夏季訓練。同行者有張湘澤弟兄夫婦(照片攝於阿拉斯加州的Anchorage機場,時間為零晨時分)。當主日洪勤誠長老帶領小子赴洛杉磯聚會,也就是艾爾登會所,會後留下這張寶貴的相片。至今每逢讀到主在艾爾登會所所作的一切,不禁低頭敬拜。斯人已矣,會所不再,獨留追憶。


 

結語

…當我們進入新耶路撒冷時,我們將會對我們所曾經歷的,有許多永遠而喜樂的回憶。住棚節的實際,乃是一個紀念而享受的時候,紀念我們如何經歷神,以及神如何與我們同住。

 

此刻一首多年前的老歌浮上心頭

 

The way we were

Mem'ries,
Light the corners of my mind
Misty water-colored memories
Of the way we were
Scattered pictures,
Of the smiles we left behind
Smiles we gave to one another
For the way we were
Can it be that it was all so simple then?
Or has time re-written every line?
If we had the chance to do it all again
Tell me, would we? Could we?
Mem'ries, may be beautiful and yet
What's too painful to remember
We simply choose to forget
So it's the laughter
We will remember
Whenever we remember...
The way we were...
The way we w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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