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教會生活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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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五年前,在十八會所開始有「讀書聚會」。我和丁妙堂弟兄一同服事,我配搭在詩歌服事,要藉著詩歌挑旺弟兄姊妹的靈。每週三上午有聚會,每次要挑選二首詩 歌。我總是先詳讀當週信息,摸其中的負擔,再挑選合適的詩歌。我很喜樂,我能在召會中盡功用,擺上自己這一份。這份服事也全賴召會中眾肢體的扶持而蒙保 守。後來由陳安民弟兄帶領聚會,我就和陳弟兄一同配搭,也很喜樂。

山東省烟台市福山區是我的故鄉。2004和桂芳姊妹一同返鄉探親,開始有了回家鄉傳福音的負擔。於是自2006年至2009年每年都和桂芳姊妹連袂前往烟台,和當地的弟兄姊妹一同配搭,傳福音給福山的親友。2007和 烟台的弟兄姊妹一同訪問大連市召會、青島市召會。同年又在福山區大姪子家中設立主的桌子,開始時大約有七位弟兄姊妹一同擘餅。金燈台持續到如今,大姪子和 姪媳一直都存著單純愛主的心,熱切的服事,為福音擺上。每逢想到他們,就感謝我的神,如同經歷了使徒行傳,心裡滿得安慰。

 

2010年訪問義大利米蘭市召會,為米蘭市召會的聖徒 送去了以賽亞書晨興聖言及其他屬靈書報共二百多本,並和弟兄姊妹相調。米蘭市召會的聚集已有四到五年,最近才開始有擘餅。聖徒大多為中國溫州的移民和米蘭 市當地居民。讚美祢!女兒小蕙起來服事祢了!她在聚會中為弟兄姊妹翻譯、領詩。讚美祢答應了桂芳姊妹長久以來的禱告。

主,自從十年前得肝癌,祢一直保守小子。第一次手術切除腫瘤後,每次檢查,都很正常,感覺好像一再經歷死而復活。到2010年,發現癌症擴散。在求醫過程中,弟兄姊妹一直都很關心,多有代禱,非常感謝弟兄姊妹的扶持。雖然目前體力大不如前,但我心裡所想的就是要奮力和疾病搏鬥,好為主作見證。死不足懼。我盼望我的奮鬥能成為兒孫們的榜樣。也感謝桂芳姊妹和兒女們對我各方面盡心的服事。

主啊!我們是一個事奉神的家。我的女兒、兒子、兒婦們都是服事祢的。希望我的孫兒們長大,也都能愛主、服事主。但願我家世世代代都走主的道路,作主的見證人(奶奶補充的話:1997年李常受弟兄過世,我和姜弟兄正好在米蘭。姜弟兄就把新約恢復本含註解,從馬太福音到啟示錄,都讀了一遍。從那以後,姜弟兄就完全轉過來了,這是最重要的轉捩點。)(轉載自 台北市召會十八會週訊2011/05/01)

                                              (姜建武弟兄口述,姜道宣記錄,姜呂澄涓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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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駕駛右側的徐弟兄,緊張的身體向前傾,關心是否剎車採到底沒有? 瞬間失去知覺…。

不到一會兒,前方出事的車輛叫來的救護車,先將我的弟兄送往醫院急救。

『頸椎五、六節嚴重錯位達一公分。』馬上開刀…。

術後,雙手雙腳全無知覺。結果經決定二度開刀,將壓迫神經的三節頸椎,取出代之以鋼釘。從此以後經歷了漫長的復健過程。

八個月後的今天,坐在弟兄身旁的姊妹道出了令人動容的一句話:『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頸部手術中傷到聲帶,剛開始時,不能說話,只有氣音。今天已能用沙啞的聲音交談一小時之久。術後原本不能行動,現在能到巷口迎客,帶我參觀三樓的住家,並帶我們看社區的房子。已過的日子,只有經過的人纔能體會,

一個多小時中,交通甚歡,離去時彼此代禱,仰望主的憐憫與祝福。我在二夫妻的談話中,嗅不出半點怨嘆的感覺。我為這對夫妻,一路走來始終如一,由衷的敬佩,在主裏為他們祝福。

目前弟兄每天仍在進行各方面的復健。願主保守,祝福這位『
鄕下孩子之歌』,這首歌能繼續唱到主來。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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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院芒草,屋瓦破損,大門不見,景象凋零。

挽起衣袖,親手作工。
新城鄉民有街一七二巷9號

遙想當年,信心宣告,繞樑不止。
真理化台灣! 福音化台灣!
好長的一章聖經。使徒行傳『二十九章』。當時不知是在寫第幾節?

好大的前院,我已看見了未來的美景!

側院中壯碩繁茂的麵包樹。

後院一景。

我的願望與禱告:
願『這殿後來的榮耀,必大過先前的榮耀。』(哈該書二章九節)
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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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七年-有人跳到水裏把自己埋葬

 

一九六七年十二月底,在洛杉磯 的特會中,我從施浸者約翰說到我們人很容易老舊,得救時雖然重生、更新了,但過不多久又變得老舊了。所以我說,你們個個都該去把老舊埋葬。我並沒有意 思要弟兄姊妹再受一次浸,但那些資訊講得很活,很有力量。我講過兩三天后,有一天,我資訊還沒有講完,有位元弟兄忽然覺得需要埋葬,甚至衣服也沒有換,就跳 進會所角落的浸池去,說,我要埋葬自己。接著,一個個都跳下去。我在那裏看得心驚,心想這是怎麼回事?這要怎麼辦?要不要叫他們停下呢?然而,我裏面 馬上有個聲音:你是誰?若這是聖靈的工作,你怎麼辦?於是,我不敢作什麼去制止他們。

這樣經過一兩次聚會,最後幾乎 連長老們都埋了。然而,我自己裏面並沒有感覺要去埋。因為第一,我不老舊,我一直維持新鮮,所以不需要埋;第二,若是我也去埋,就很容易變成一個實行。我 沒有埋,所以我有立場,當反對者批評我教導人再受浸時,我說,我從來沒有再受浸,我也沒有教導人再受浸,這不是我們中間的實行。這是一班弟兄們,覺得自己 太老舊,所以跳到水裏把自己埋葬罷了。

 

一九六八年-操練喊哦,主,阿們,阿利路亞!

 

一九六八年一月間,一個主日上午,聚會剛開始,我裏面實在覺得有個負擔要說話,我就說,你們每一個人都能開口,每一個人最少都能說四個字。當我這樣說時,我還不知道是那四個字,我問自己,要告訴他們那四個字?然後,我就說,第一是Oh, 第二是Lord,第三是Amen,第四是Hallelujah。這四個字就這樣出來了。之後,我回家一想,我怎麼把阿們擺在阿利路亞前面?照習慣 應該是阿利路亞,阿們才對。我再翻翻聖經,沒有錯,啟示錄十九章四節是說,阿們,阿利路亞。我自己也試著操練:“Oh, Lord, Amen, Hallelujah!”我一操練,發現節奏真對。就這樣,“Oh, Lord, Amen, Hallelujah!”風行美國各處召會,很快的就傳到臺灣。臺灣各處召會也紛紛操練:哦,主,阿們,阿利路亞!(摘自歷史與啟示 第二十四篇 主在美國恢復的往前)

……

……

……

 

一九八二年-Amigo艾爾登會所聚會


一九八二年六月間,Amigo蒙教會長老的推荐得以『服事者』身份赴美參加夏季訓練。同行者有張湘澤弟兄夫婦(照片攝於阿拉斯加州的Anchorage機場,時間為零晨時分)。當主日洪勤誠長老帶領小子赴洛杉磯聚會,也就是艾爾登會所,會後留下這張寶貴的相片。至今每逢讀到主在艾爾登會所所作的一切,不禁低頭敬拜。斯人已矣,會所不再,獨留追憶。


 

結語

…當我們進入新耶路撒冷時,我們將會對我們所曾經歷的,有許多永遠而喜樂的回憶。住棚節的實際,乃是一個紀念而享受的時候,紀念我們如何經歷神,以及神如何與我們同住。

 

此刻一首多年前的老歌浮上心頭

 

The way we were

Mem'ries,
Light the corners of my mind
Misty water-colored memories
Of the way we were
Scattered pictures,
Of the smiles we left behind
Smiles we gave to one another
For the way we were
Can it be that it was all so simple then?
Or has time re-written every line?
If we had the chance to do it all again
Tell me, would we? Could we?
Mem'ries, may be beautiful and yet
What's too painful to remember
We simply choose to forget
So it's the laughter
We will remember
Whenever we remember...
The way we were...
The way we w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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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會生活是我拯救

  後 來我姊妹開始過教會生活,我喝醉酒回家的時候,她不再對我咆哮,不再對我惡言相向,相反的她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服侍著我,她這樣的做法,反而讓我非常的過 意不去,於心難忍。有一天我很難得的清醒回家,我就走向孩子的房間輕輕的叩門,門一打開,迎面而來的卻不是我想像中的寶貝,而是兩位看來好像很面熟又有點 陌生的小帥哥,他們以驚奇的眼神看著我,很親切很溫馨的說了一聲「爸爸,你還好吧。」我聽了這一句話,頓時不知所措,我向他們點點頭、拍拍他們的肩膀就掉 頭走了。回到我的房間,眼淚早已奪眶而出,我說:「主啊!孩子是什麼時候長大的?為什麼我一點都不曉得?當他們在成長的過程中,他們難道不需要父親的愛嗎?當他們急迫需要爸爸的愛的時候,我在那裡?他們到什麼地方去尋找我這個父親?我這個父親管過孩子的死活嗎?」那時我不斷的向主認罪,求主赦免我這滔天大罪,主垂聽了我的禱告,藉著我的姊妹帶我來過教會生活。

你竿扶持你杖引領,你的同在滿我途徑

  但 是主知道我的信心還不夠穩固,我對主的愛還不夠純真,還不夠堅定。半年前,我突然害了一場大病,幾乎要死,那時候當我被抬上救護車,我突然發覺,人的生命 是如此的脆弱,隨時都可能消失,我很不甘心,我放不下這個家,我還有許多責任未了,還有許多事情要我去做。我向主禱告說:「主 啊!求你憐憫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哦!主耶穌啊!再給我一點年日,我會好好來愛你,好好過教會生活。」當我住院的時候,姊妹每天陪我讀聖經為我禱告,我也 積極的開口呼求主名,常常向主發出讚美,思想主的話語,後來我醒悟了,我們的生命真像朝露一般,時候一到就不見了。我們本來就一無是處、一無所有、一無所 能,唯有主耶穌是我們的依靠,是我們的一切。出院以後我整個人都改變了,我對主的愛不再徬徨,不再遲疑,和我的姊妹一同過召會生活。我準時上下班,生活非 常的正常,以前一些不好的習慣,如抽煙、喝酒,還有其他的不良習慣,我都一一把它戒掉了,讚美主!我的同事、我的朋友看到我都覺得奇怪,我怎麼變成另外一 個人了。但是我的姊妹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為什麼?因為她深深的相信主在我身上做了善工,這完全是主的愛,感謝主!現在我們夫妻生活非常的恩愛,非常的喜樂,就像一對新婚夫婦。因為現在我是一個新人,舊事已經過去,一切都成為新的了全豐全足的神,與我們同在,成了我們的享受,我們已心滿意足,別無所求。(三區黃百琴弟兄2001/12/22福音見證記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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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瑪門,翹主日去捕魚是逼不得已,更 何況我是個捕魚高手,狀況好的時候月入七萬都有,雖然我只是個社會新鮮人,但世界的運作,我很懂。我對錢財基本上沒有那麼執著,也沒有打從心裡喜歡這份工 作,雖然我會,但會跟喜歡是兩碼事。我比較喜歡寫作,即使我沒有很會,但我存了一些錢,夠我和家裡撐上幾個月了,我開始著手我人生第一本回憶錄,一聽就知 道我是來亂的,年輕人,你才幾歲啊?寫什麼回憶錄!憑著我純天然的喜好與驕傲,不問這之間與主有什麼關連,我開始日夜顛倒昏天暗地的創作,終於在不久前突 破了十萬字大關。若有弟兄姊妹看見有個長的很像恆志的人留著鬍子牽著一條臭狗,凌晨五點在青年公園慢跑,不要懷疑,那個就是我,是個準備就寢的人。從高中 起我就熱愛跳舞,參加過多少高中大學的舞會,又是一種天然的喜好,因為我不用學就會,在人群圈圈中有種虛榮的快感,我享受前幾志願學生因吃癟而黯然離去的 表情。我不酗酒,或著應該說我的體質對酒精的反應沒那麼強烈,我喝酒不臉紅,從午夜開始啤酒調酒混著喝個十杯後,早上六點還能神智清醒與人辯論並擔著吐完 三輪的朋友走一公里多的路去坐捷運。我也熱愛電玩,我將它視為我將來養老時重要的復健工具之一。

 

這些都是我的硬石與荊棘,有的是我的喜 好,有的是我的驕傲。但主說要我們否認自己,這對一個基督徒來說是一個極為矛盾和痛苦的事。有些喜好較負面必須減量甚至戒除,我都還可以接受,但是主啊! 有些是我的驕傲啊!是的,我必須承認我的自誇與驕傲和你一點關連都沒有,但是若你把它們從我身上抽離,那我還有什麼用處呢?沒有錯,我是無用的奴僕,是奴 僕中的奴僕,作為一個器皿,若沒有盛裝主的生命,將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主啊,我得向你認罪,並且不住的禱告。

 

台上的弟兄在問:『你是什麼土?硬土、 淺土、荊棘土?』看一看信息對照一下,除了好土其他全都中了,主啊,三合一綜合版又該如何稱呼,是一灘爛泥還是有毒核廢料?弟兄又問:『發燒、痲瘋、癱 子、血漏、耳聾、舌結、眼瞎,你是哪一種?』要什麼有什麼,大樂透有那麼準就好了。主啊,現在回首看看過往,竟是如此不堪,你明知這人是一灘爛泥,當初為 何還要灑下種子,你可知道那可是你的生命啊。我不過是魚販攤上的死魚、臭蝦、爛螃蟹,比我好的貨色多的是,我這麼不堪,你為什麼還要揀選我。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意志力很 堅強。小學四年級被班導師誣陷是小偷,要我起立在全班同學面前認罪,同學歧視的眼光向幾百隻針一樣向我戳來,我很慌張但努力不讓眼淚流下來。中午午休時又 威脅我,若我不承認便會把這個缺點記錄下來,影響我一輩子的升學,小朋友哪懂那麼多,雖然滿腹委屈又很不甘願,但我還是認罪了。還打電話叫媽媽來學校,同 學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媽媽讓我覺得很對不起她。我忘不了班導師穿著涼鞋邊吃水果邊翹腳,叫我站在她面前,既心不在焉又冷言冷語的那副嘴臉。小學六年級換了級任老 師,因為我不再去老師家補習了,所以就對我差別待遇,上社會課時因為我在台上把北美洲的地圖指成南美洲,所以老師就當著全班同學甩我耳光,我一時氣不過, 便大喊:『妳知不知道這樣很痛。』第二記耳光又賞過來了,這次更為結實:『痛不痛!』『當然痛啊!』我氣的回嘴的更大聲。『還痛不痛!』老師第三記耳光又 甩過來了。『不痛了‧‧‧』左臉脹紅的我憤怒的小小聲說。在躲避球場上告知身體不適,老師說你少假了,吩咐班上最壯的同學拿球往我身上砸過去。

 

一年又過一年,看到不公義的事情越來越 多,加諸到我身上的從沒少過,當兵時更不在話下,出社會工作又是一段故事了。但即使生活過得很辛苦,受了很多委屈和羞辱,每當我又遇到挫折又被羞辱,我都 會告訴自己說:這算什麼,再苦的日子都有過。雖然性格愈發剛強,但我心裡的土卻越來越硬了,因為我覺得就算不倚靠主,我一樣辦的到,一樣過的下去,我不太 想和他交通了,因為我自己知道該怎麼辦。壞心眼的人在想什麼,我懂,因為我碰過太多了。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我當兵還要養家,為什麼我當士官要 過的比兵還窮,為什麼我要在寒冬餓肚子,為什麼我沒有錢投販賣機,我依然很納悶,但我試著不去想,久了,就習慣了,我咬牙切齒的過著生活,過了好久。

 

『主耶穌,你是我至愛,你奪取了我這顆心,. . . . . . 當你聲音給我聽見,. . . . . . 前所愛、所求都因你消減,我所誇的今都成空。. . . . . . 不再照己意,不願再受欺,不願在沈迷於己的天地。. . . . . . 』當琴聲響起唱到這些字句時,我眼眶一陣泛紅,我想起馬可福音四章3節 『你們要聽!看啊,那撒種的出去撒種』於是就閉上了眼,不知道為了什麼,我忽然想到以前很多事情,我的眼淚再也停不住了,我心裡在喊著『爸,你在幹什 麼?』我很想跟恆志講『哥,你不在我過的好辛苦。』『你知不知道我讓媽去做洗碗工。』『我以為我可以』『我以為我可以』『我以為我可以』『我以為我可以』 我再也不想忍耐了,再也不想靠自己了,我終於看清了,原來自己什麼都不能,在第二天下午,這首詩歌底下,我終於藉由聽而看見,聽到主跟我說話,我終於明白 從小到大所受的那一切是為了什麼,是為了今日能夠得著你,我的主耶穌。

 

其實我看著小弟兄,我對他們是嫉妒的, 他們從兒童班長大,從小就有人告訴他們有主耶穌來愛他們,有主耶穌可以信靠,即使失敗也要跌倒在弟兄姊妹中間。而我卻要在外面流浪了那麼久才能夠再回來, 跌倒了也只能自己爬起來,聽過的詩歌也沒幾首,要享受也得等別人帶著我唱。我在今日才真正摸著了主,用的是我過去二十多年來所有不快樂的回憶才換來,今天 你可以暢所欲言的跟主說話,為什麼你不把握。

 

我這幾天一直在想,主啊,你到底要我來這裡幹什麼?應該是要讓我來得著點東西吧。原來,他要讓我來這裡聽見持中哥說話,這位我拒絕一同禱告數次的弟兄,平常很難碰的上,交通自然也不多。他看來是個很柔軟的弟兄,但在我看來他是個鐵錚錚的漢子(其實所有已婚的弟兄我都很敬佩,他們都有著莫大的勇氣) , 他說:『或許他要窮一輩子‧‧‧‧‧‧』但主不就是要我們走窄路嗎!基督徒過的是一種信心的生活,若沒有信心怎麼走的下去,力豪你不是很自以為是嗎?你有 這等信心嗎?我反覆問著自己,我不敢回答,我不知道我有勇氣走多久窄路,就連彼得也曾三次不認主,我不知道我是否能真能看輕高貴,又可以堅持多久,願主憐 憫我,讓你的血不要白流。

 

我是個對自己很誠實的人,騙別人很容易,但騙自己很難。持中哥和姜哥(家慶)常 致電來我家裡關心,看我作息是否正常,還是又工作到十一二點才回家,想也知道怎麼可能會正常,電訪的末端總會想帶我一起禱告一下,兩個大好人打電話來關心 我,我怎麼好意思騙他們,所以我都是一口回絕他們,雖然可能會讓他們很挫折,但我更沒有辦法騙自己,當時要嘛不是我工作正在忙,不然就是我正在寫文章,心 情為符合筆下灰暗的情緒,不可以太光照。對於這兩位牧人在服持我的路上成為先烈,我感到十分的虧欠,在此深深一鞠躬。雖然這不是很好的示範,但是看到小弟 兄們禱告說行話,敷衍了事,我忍不住勸他們要對自己誠實,即使已經快晚上十二點了。我是個講求投資報酬率的人,付出了時間與金錢,我總希望能得到回報,如 果你禱告不享受那你為什麼要禱告呢?如果因為你的不服持,因為你的不在乎而讓其他的小弟兄禱告不享受,那或許你更不應該禱告,把這時間拿去做別的事不是更 好,或是跟我一樣在外面流浪二十幾年再回來禱告會比較有感覺。我跟恒志聚少離多,但是感謝主,在同一個場合出現時,總會從他那裡聽到主的話,他說過:『膏 油塗抹不是你站起來哈里路亞喊的多聲嘶力竭,也不是你禱告時講的多順,而在於你內心真實的感覺。』若靈裡不摸著那禱告在多也不過是冷冰冰的演講稿。影響力 是很恐怖的,它可以讓弟兄姊妹間更接近主,也可以變得更疏離,更難以摸著。

 

這三天的聚會裡,我流了三年份的眼淚, 也對主有了主觀的經歷,對此我非常寶貝,在主面前沒有硬漢,硬漢再硬也全都變成了愛哭鬼。我已痛哭過了,眼也腫了,但我不想再流淚了,身為一個基督徒,我 想更喜樂的過生活,即使是走在窄路上,並且以主的喜樂為喜樂。主啊,感謝你差遣牧人來曠野尋回我,我累了,我已不想再流浪。

 

我不知可以堅持多久,但願主給我力量來保守我,保守在肢體裡的每一位,並讓我行事為人配的上我裡面的生命,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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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主無法接受同志,但有些研究顯示,同性戀傾向有可能是基因上的遺傳,若是如此,那這些人一生下來就不被主所揀選,主對他們公平嗎?

 

2 . 主之後才有AD西元後,人才得以被救贖,那BC西元前的人,有的根本無從認識接觸主耶穌,敬拜的是多神信仰那他們實際上來看根本沒有機會來到主的國度,主有沒有給過他們機會?

 

3 . 唯有開口呼求主名,開口禱告才算對主有信,有些人天生或後天得救前便無法說話,若是靈裡真有感動不開口可以嗎?

 

這些問題幾乎牽扯到是否公義的問題,主是永遠的經綸,是不會犯錯的,所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理,若有一句不是,那整個邏輯便都崩潰了,主便不存在了。

 

同樣的問題我問了姜哥(家泰) , 他這麼說道:『有個比喻這麼說道,船在河裡行駛,河床上有許多暗礁,若水位太低,那船將因暗礁所阻終必無法前進,若水位夠高,則可順利通行。』船,就是基 督徒自己,暗礁則是在世上所碰到的各種難題。水位,則是我們的信心。若我們的信心夠深,那自然通行無阻。『但我不能騙自己啊,即使水位夠深,暗礁依然存在 啊。』我反駁著說。『沒錯,問題依然存在,但若信心夠深,所有的問題都不再是問題。』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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